我也看著他,不语。
喘气之余抬腕看看手表,已经到点,飞机早已飞上天空,我的机票正式报废。
仿佛看出我在想什麽,他忽然扑过来,将我狠狠撞倒一颗粗壮的树干上,捉住我的两条胳膊死死按住。
"你别想走,死都别想!"
他的眼神我看不懂,因为它忽然出奇的平静,平静得诡异,与他的行动很不协调。
"你死还是我死?"
我抬头问他,同他的眼神一样平静。
午後的山林是静谧的。这是个好地方。风景优美,有山有水,遍地松树。
据说人死以後将他的尸骨埋在松树下,那人便又能再活过来。
不如我们来试试。
你是说我们在这里双双殉情?他的眼睛平静的笑开,说,也不错的样子。
"死的话你一个人去就好。"我还没有疯,我要尽量活著。
"嘴硬......"他笑,低下脸,我闭上眼睛。
习惯是种卑劣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