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种卑劣的的东西。
已经习惯被他亲吻。4年以後依旧。
只要有余裕,他从不会一次到位。小心试探,没有被反感和抗拒以後再继续慢慢侵入,十分耐心直到有回应。他说过他享受这个过程,是的,他享受折磨我的过程。他总是想知道我忍耐的底线在哪里这类无聊的问题。
"我的技术有没有退步?"咬著耳朵,轻浮的问。以前也常问类似的问题。也许他觉得很实际,但我除了觉得好笑还是好笑。
三十年只与他有过这样的肉体关系,无论是接吻还是上床。
无从比较,因为只有他艾弦一个。
无关爱情无关忠贞无关道德,只不过是一记苍白的嘲讽。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走神。"
他恶劣的用牙齿磨我的喉结,想以次让我回神。
"在这种荒山野岭也能发情,佩服。"竭力发出完整冷静的声音。
他抬起我的脸,冲我露齿一笑,手接著伸进衣服下面,突如其来的冰凉感侵袭皮肤让我不由自主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说起这个的话,这几年你该比我更难受的,毕竟只有我能碰你,我说的对不对?"
冷笑,对,真是对极了。可惜只有後半句。连这你也能看得穿,但遗憾的是这只是个误算。
"自然的,因为不想染上奇奇怪怪的病。但听阁下如此说来,你也不怎麽安全。"用无所谓的口吻冷漠的堵回去,这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