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除的方法大概是乖乖做出从内到外都被征服的样子以彻底满足男人天生的征服欲,然後等他厌烦,最後弃之不顾,彻底解脱。
我可笑的自尊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的自尊显然也极其重要。
於是我和恩慈便被他从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拦下来,强行劫到郊区一所据说由他所领导的公司新开发的度假旅游村。
四年前那个事件以後,他淡出演艺界开始经商,在老父势力庇佑下,自然得以大展鸿图,一帆风顺。
把恩慈丢给服务人员照管後,他拖著我一路走向山庄後面的原生山林。
天知道他发神经想干什麽,但这山林里树木从生,遮天蔽日,奇石密洞云集,羊肠小径,鲜有人迹,倒是个杀人弃尸的好场所。
13
我们沿著长满青苔的小路一直跌跌撞撞往上走,居然奇迹般没有跌倒。
他紧抓著我的手腕,也不说话。
一直到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他才喘著粗气停下来,红著野兽般的双眼盯著我。
阳光透过山林落下来,斑斑驳驳印在他的黑色西服和散乱的头发上,让粗鲁拉著领带的他看起来更像洪荒时代的野兽。
这头野兽盯著自己的猎物,良久。
我也看著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