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
我以为你会开心。因为你其实是个很恋旧的人。你不过是装作不在乎罢了。
我冷笑:我是什麽样人不用别人定论。
11
走进唯一的卧室,床铺依旧雪白。坐上去,却比以前柔软,令人厌恶的一切,为何我要留恋它。
"这次没有什麽可以再把我们分开。"他靠在房门上,目光透著诡异。
"费尽力气就为说这些?"站起来看著他,脑子有些空白,"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不许走!"
他目中立刻凶光尽现,一扑而上,如同猛虎,将猎物压倒案板上任其宰割。
我笑,他原来没有变,跟几年前一样中邪中的厉害。这种事情不是玩玩就了的麽?
"这麽纠缠不清不是你的作风,艾少爷。"不对,现在该叫艾老板。
"你又知道怎样才是我的作风?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天天。"他的眼光变得深沈,盯著我,就像一条毒蛇盯著面前的青蛙。这只被盯上的青蛙於是无法动弹。
想起谁人说过的话,人这辈子犯不得错。一步错,终身错。
久违的疼痛贯穿躯体,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