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一笑:“有胆量。”
说罢提着戒尺就往他身后抽,下手角度刁钻、力道狠辣,厚木戒尺重重咬进肉里,一抽一道深深红痕,不过七八下,元学谦就痛得忍不住喊道:“疼……疼!”
“恩?”
身后铺天盖地的疼痛停下,可那折磨人的罪魁祸首还停留在臀面上,好似随时准备抽下。
威武……只能屈。
“……我说错话。”
钟坎渊满意地停下手,问道:“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不该那么体贴地照顾你的面子,就他x该让你下不来台。
元学谦腹诽道。
“因为……因为我不该……”
元学谦绞尽脑汁,却想不明白为什么。
钟坎渊一手将戒尺负在身后,另一手伸过去,在被打得红肿的臀面上揉起来:“今天我不点破,你准备什么时候向我坦白?”
元学谦干巴巴地问着毫无营养的问题:“坦白……什么?”
他问完,大概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悬念,小声道:“我不想做你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