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扬了扬眉毛,倒没生气,反倒轻笑一声:“我做错什么了?”
“你不该……”元学谦不愿重复他那句伤人的话,因此只道,“那样说我。”
“我说你什么?说你是死尸?”元学谦没有想到,钟坎渊竟毫不避讳,“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元学谦,你今天的反应,是第一次么?一次两次,我给你时间调整,你呢?你做了什么?你真以为以前我不说,是我没看出来不对劲?今天只骂你一句,都是很克制了。”
元学谦被他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愤愤地说道:“……我说不过你。”
钟坎渊捏了捏他的屁股:“伤心了?”
伏着的人不说话。
钟坎渊于是安抚道:“好啦,我不该那么说你。”
此话一出,元学谦立马炸了:“不该?什么不该?你做什么都有道理,总是你对,你钟坎渊会错?!”
钟坎渊见状:“真伤心了?”
伏着的人不肯说话,钟坎渊便说:“好,我知道了。”
又是这一句。
“这个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谈,先谈你的问题。你自己说,今天做的错没错?”
元学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小声嘀咕:“……那还不是为了照顾你的面子。”
钟坎渊一笑:“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