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大概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悬念,小声道:“我不想做你的奴。”
“我知道,空幕赫赫有名的Yuan先生,”钟坎渊语调轻快,他话锋一转,带上几分凉意,“就你这样,不服管教、毫无礼仪,还想做我的奴隶,你在做梦?”
元学谦:……
“你在性事上感到不舒服,为什么不和我说,恩?”
“……”
“说什么?”床上的人嘟嘟囔囔的一句,虽然没听清,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钟坎渊压了戒尺上去,语调似笑非笑,“大点声。”
一边让大点声,一边把戒尺压在身后,这人真是……
毫无诚意。毫无诚意!
大概是这次钟坎渊破天荒地没有很严厉,反而一直宽容地安抚他,元学谦胆子格外大,即使被戒尺威逼着,也颇为勇敢地说道:“有一位‘智者’曾经告诉过我什么都要对方直说,那你长脑子干什么。”
他在“智者”二字上加了重音。
他们双方对此心照不宣,这是典型的钟式论调,因此,所谓的“智者”,就是钟坎渊本人。
钟坎渊点点头,表示肯定,紧接着扬手便打,戒尺带风而下,他盯着臀峰那一小块地方反复地打,连着几下落在同一个地方。
尽管钟坎渊没有真的生气,可上房揭瓦的小朋友仍然需要好好教训,四下过后,元学谦被逼出了哭腔:“呃……啊,疼!师父、师父,饶了我……”
“饶了你,恩?就凭你刚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