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皆是输家。
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毫无营养,却偏偏乐此不彼,从来不知道改过。
元学谦歪头观测着身旁那人的脸色,小心地做着自己的表情管理,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幸灾乐祸原来一个人被藏得严严实实的秘密,骤然被人挖到阳光下是这副模样。之前那人出口伤人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温和地又补充道:“也不是对你失去兴趣。”
钟坎渊一副即将发作却努力克制的样子。
大概是钟坎渊的反应太过有趣,讲到这里,元学谦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要不,你趴下让我打一顿?”
一瞬间,钟坎渊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狭长的眸子猛然睁开,复又压下眉眼,一副想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半晌,钟坎渊手一指门外:“去拿戒尺和绳子过来。”
元学谦一愣,随即拽了件浴袍披着出了门,去书房拿了东西回来,心里还七上八下地琢磨着难道这人真的会让他打?还让他捆起来打?有这么好的事?!
结果刚走进卧室,钟坎渊朝他一摊手,意思再明显不过。
元学谦:……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
钟坎渊见他愣着不动,眉毛一挑:“东西给我。怎么,你还真想调我?”
“没有,不是……不是说好了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