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不要打那里。
求您了。
打其他地方吧。
求您了,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求饶的话争先恐后地从他喉咙里冒出来,却在舌尖生生被压下。
不能……不能求饶,求饶就……输了。
元学谦惨白着一张脸,疼得脑袋晕晕乎乎,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偌大的“疼”字,他用牙齿研磨着自己的舌尖,好似用一个地方的疼痛就能够交换另一个地方的疼痛。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淌下,砸到地上。
他没有抬手去擦,甚至连理睬都没理,只是握紧了柱身,不顾手心里传来的剧痛,手臂疯狂地前后撸动,他心无杂念,好似全然不觉那是他自己的一个器官,手臂忠实地执行着大脑的命令,疯狂地刺激、再刺激,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当生理刺激强到一定级别的时候,纵使心理毫无欲念也会勃起,这是人类的共性。
果然,那根早已伤痕累累地疲软在草丛间的茎身,在剧烈的刺激下,竟一点点抬起头来。
待到身下微微硬起后,元学谦停下手,他已经无法做到完全勃起,因此赤红的头部还被裹在包皮之内,他将包皮缓缓剥开,献祭一般地露出最脆弱的部位,垂下手,叹道:“你打罢。”
不是恭敬的“请师父教训”,而是一句叹息般的“你打罢”。
“若是动了,可是前数尽毁,你捱过的二十下统统不算,要重新挨五十下,”钟坎渊并不急着动手,相反,慢条斯理地说着残忍的宣判,“怎么样,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