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四。”
一时间,屋里谁也没有发出额外的声音,除了请罚声、鞭子抽下的破风声和报数声,偌大的书房安静如针,就好像这两个人是两台机器,一个机械地罚,一个机械地受。
第十下,在元学谦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下身已布满一道道的鞭痕。虽然他无法低头去看,但当他的手掌覆盖上去的时候,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条一条的肿痕,在那个脆弱的地方,道道肿起。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滴落,他却面无表情,完全不顾那些眼泪,只是近乎变态地撸动身下的部位,强迫自己重新挺立起来。
第十一下、十二下……
数字不断往上叠加。
元学谦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比起刺骨的痛,更令人崩溃的是恐惧,每次都必须自己弄硬、又被打软的恐惧。
数字不断向上叠加,元学谦脸上的泪越流越多,不仅如此,他的额前渗出冷汗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砸,让人分不清他满脸的水渍究竟是汗还是泪。
他满脸淌水,狼狈极了,可茶杯竟是纹丝不动,杯中水,一滴不洒。
钟坎渊似乎也被他的忍耐力惊到,始终不发一言,直到打满二十下,才忽然开口:“二十了。”
男人附身,卷起短鞭、倒置于手,用鞭柄抬起青年遍布鞭痕的下体,他语气阴森:“很好,很能忍。”
看起来是赞赏的话,却被他说得好像要将人剥皮拆骨,一字一句皆从齿缝间挤出来,他说:“把前面露出来,我要抽你的龟头我倒是想知道,你究竟有多能忍。”
别。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