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并不恋痛,当身下的疼痛越积越多,他总有硬不起来的时候,而他的脖颈,肌肉绷得再紧总有绷不动的时候,若不能在体力耗尽前结束惩罚,恐怕会顶不住头顶的杯子。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可行的对策,仿佛这不是一场关于他自身的刑罚,而是一场真正的对峙,他很认真地在想,怎样,才能赢。
他必须赢。
不是利用那人心软防水的赢,而是必须堂堂正正地赢,实打实地熬过去。
只有这样……
元学谦低低地报了一声“一”,手已经再次抓住了自己的下身,撸动起来。
“请师父教训。”
嗖啪!
“二。”
“请师父教训。”
嗖啪!
“三。”
“请师父教训。”
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