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烊感觉阴蒂都被崇宴压下去,可怜的肉珠被压变了形,小逼止不住地往外冒水。崇宴揪着他金色软发就往他嘴里操,他的喉口难耐地收缩,额角已经全是汗,夹克外套掉在地面,身上的紧身背心也皱巴巴的,勾勒着身材线条。
崇宴压抑着自己的喘,问他:“你是不是就想这样,惹我在别人家操你?喝多了对谁都能发骚?”
贺子烊嘴巴被塞满了,逼口在疼痛中夹杂强烈的爽感,说不出话,只得呜咽着摇头。
崇宴看他受不住,终于停下脚上的动作,专心插他的嘴。
这次抽插的动作慢下来,但一下下进得很深,贺子烊舌苔下面早就积起来一小汪涎液,再也包不住,沿着唇角滴下一道湿亮水痕。
崇宴发现了,笑一声,用指侧蹭蹭他的下巴:“含不住口水啊。”
这次语气是不凶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让贺子烊感到羞辱意味更深,耳根刷一下变烫,抬手愤愤把唇角用手背抹干。再抬眼看崇宴,崇宴是完全浸泡在情欲里的表情,颧骨烧红,用手指把贺子烊额前的碎发撩开,几次深喉逼得贺子烊几乎快掉眼泪,一阵干呕,想咳嗽又不能,呼吸也很困难,腮帮收紧,用力含住他涨大的龟头。
崇宴耐不住他这样,筋脉虬结的性器跳动两下,全释放在贺子烊嘴里。被沾腥味的精液射了满嘴,贺子烊无意识地拽着崇宴的裤子面料,五指攥紧了,朦胧间听见他说:“吐出来。”
晚了。贺子烊还麻木着的喉咙一收缩,再开口时眼睛都红了:“已经咽下去了……”
真是操了。
贺子烊怎么这么能勾人?
崇宴一把把他从地上揪起来,自后把他压上墙面,动手就要剥他的裤子。贺子烊这次动作剧烈地挣扎起来,挡开崇宴的手腕,崇宴按不住他,被他转过身捧住脸,鼻尖碰上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