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高速的心跳声几乎重叠,要冲破胸膛。贺子烊闭着眼,崇宴在极近的距离间看见他颤动的、湿润的睫毛,然后就毫无防备地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嘴唇。
那是一个吻。一个贺子烊给他的纯情的吻。
他一开始没伸舌头,动作幅度小到只是把唇瓣凑上来和他黏了一下,近乎让崇宴觉得他是在虔诚地亲自己。嘴唇贴了一会儿,胆子渐渐大起来,舌尖探出来沿着唇缝细细舔,猫舔水一样,又声音很轻地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崇宴被他舔得好痒,但没有回应。
任凭贺子烊怎样试图分开他的唇瓣,崇宴只是抿着唇,任由他环着自己,慢慢地亲。他比贺子烊高一些,脖颈故意向后仰时贺子烊就必须踮脚吻他,手臂勾住他肩膀,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等到贺子烊终于亲够了,再也没有挑起他兴趣的花样,只是用那双湿润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崇宴才抬手轻掐上他后颈,带他往门外走。
贺子烊问他要干什么,崇宴就偏过头,低沉声音里全是快要满溢出来的情欲。
他说我带你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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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一点点踩批
第14章 14
贺子烊不知道崇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进了公寓电梯,门还没关上,崇宴就把他压在墙上亲,像要把他一口吃了。舌尖粗暴地撬开唇瓣探进来,勾着贺子烊的舌头,又舔过格外敏感的上颚。是很没章法的吻,吻得很凶,简直要亲到他大脑缺氧。贺子烊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一阵疼,但又很刺激,血腥味烧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