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崇宴就简单说了一个字,目光自上而下睨视着他。
嘴唇被蹭得水迹淋漓,贺子烊被迫分开双唇,侧头扶着他的鸡巴舔了一舔,用舌尖把茎头上的滑液尽数用舌尖卷走,眼眶薄红,看着崇宴。
崇宴被他这一眼看得简直快失去理智,五指插入他的发丝间,将龟头完全挺进他湿软的口腔,又伸手捏住贺子烊下巴,拇指磨着他脸颊让他把嘴张得再大一点。
贺子烊被卡着下颌,眼睛都眯起来,猫似的,唇瓣分开到最大,努力地吞吃崇宴的东西。
一股腥咸的味道。
他其实不会舔,经验也都是片里学的,舌头被分量沉甸甸的半根鸡巴压着,酸得没法动弹,很艰难才能舔弄一下,又得收着牙,嘴里全是模糊的哼哼。
偏偏崇宴的鞋底还抬上来,他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分开了抵在地面的两边膝盖。他不知道崇宴要做什么,直到崇宴踩着他胯间,磨硬起的阴茎,又用鞋尖向上顶他腿心的柔软凹陷。
浑身像触电般的一下,贺子烊意识到自己被屈辱性质地踩着逼,条件反射要向后躲。
“继续,不然让你脱干净了再被我踩到喷。”
崇宴摸着他的后脑,贺子烊听着这话居然还能更湿,鸡巴也兴奋得充血,喉口不自觉地把崇宴的阴茎吞得更深。
骚货。
那处好像身下的穴肉一样绞紧的软洞把崇宴刺激得舒服了,没再收着力气,鞋底没轻没重地隔着裤子磨他,几乎要把他踩得坐到地上去。
贺子烊感觉阴蒂都被崇宴压下去,可怜的肉珠被压变了形,小逼止不住地往外冒水。崇宴揪着他金色软发就往他嘴里操,他的喉口难耐地收缩,额角已经全是汗,夹克外套掉在地面,身上的紧身背心也皱巴巴的,勾勒着身材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