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牢牢握紧树枝,像是他的小尾巴。
过了会,他纳闷:“这也看不到,你什么时候有夜盲症?”
“哪有,这黑黢黢的我又不是狼眼睛。”
树枝的那头极有力量地牵引着她,之南莫名有了安全感,她怼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大半夜翻人院墙跟窗子。”
她说的小时候那段,农村的天是真黑,月光不好时渗出五根手指都瞧不见。
他却次次精准将石头扔进她家窗户,砸出个小洞,玻璃噼里啪啦砸地声惊到正在写作业的她。
这段混账往事从她嘴里出来,莫名让连胜耳朵发痒,他略难为情的低下头,等那阵氧意过了才说:“还记得呢,我那么多事你就可着这一件戳我脊梁骨是吧?”
“反正是你做的。”
之南咕哝道,因为步伐快了步,手也往前抓了段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她瞬间退回一大截,他像是不曾注意到,连手都没挪动半寸。
回到小院,毛巾和袋子还在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