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嘴硬得很:“那怎么了,黑灯瞎火的,谁知道牛也会趴墙上偷窥啊。”
“更何况它眼睛贼亮贼亮的,我要不喊就是哑巴了。”
骆驼大笑:“你当时是不是光看到牛眼珠子就喊出来了,我在屋里听着你那高分贝的声”
骆驼还未说完,后脑勺突然被拍人了一巴掌。
“就你聪明是吧。”连胜自后面而来,声音听起来对他不大爽,
“当时你在野外被只白色塑料袋吓得怂成啥样了,现在有脸笑别人?”
骆驼不说话,老六几个勾着他肩膀走远。
连胜在最后,之南不想将刚才的尴尬在他面前重演一遍,默默在他身后做起了隐形人。
然后视线突然从亮区进入暗区,她眼前黑茫茫一片,步伐慢得跟探路似的。
他几步后步伐明显慢了,过了会不知从那里捡来的树枝让她拉着,之南抓住后,看见另一端被他握在手里。
“谁都有认错的时候,那黑黢黢的再正常不过了。”他声里慢悠悠的,“那茅房里有个粪坑知道吧,你要是不小心踩了进去,才会被那群人笑个几天。”
“现在这个算啥?”
他在用轻描淡写的描述缓解她抓脚趾的尴尬,之南想想那个踩屎的场面,自觉没那么丢脸了。
她牢牢握紧树枝,像是他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