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矢莲是养穴的穴奴出身…”他神神秘秘地说。
“养穴是什么?”旁边有人好奇问,然而有几个陪酒的脸上已经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穴奴就是……”相川压低了嗓子,直到旁边两个人附耳来的时候,他才拍了拍坐在他身上那个男孩的屁股,对着这些鸡鸭,一扫刚刚黑泽崎眼前的卑微,大呼小叫地喝道,“把你们这儿养的穴公子叫上来!”
那年轻鸭子应声去了。
过不了多时,就听到包厢外有「叮」的细微一声。
“穴奴是有排场的,”相川笑着,拿手指点门,“矢莲先生之前在红代的时候,比这更夸张,他住在最顶层,吃喝用度都是定制,才不是这么简单就能邀请来的,这场子还是太小了。”
他语气中透出一种诡异的憧憬。
三声「叮」响过,门才打开了。
男孩进来,他由两个侍人搀着,一头黑发垂到了地上。
他身体纤瘦,面色几乎可称苍白,身体很虚的那般模样,似乎连说话都吃力。
穿一袭鲜红的传统裾服,很年轻的款式,行走间,露出雪白细瘦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