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崎低眼看他。
他眼眶比一般人深,这样看过来的时候,压迫感非常明显。
“我想,”他不咸不淡地说,“这就是我们家的家事了。相川先生,你说是吗?”
说完,他笑了笑。
那男人自知说错话,抖了抖:“是…您说的是。”
“唔。”
黑泽崎含着笑应了,抬起手,用嘴唇碰了碰酒盅。坐在他旁边的凯文不由道,“您别再喝了。”
男人夹着烟,突然一笑,伸手过来托起凯文的下巴,口气漫不经心。
“心疼了?”
哪能不心疼呢,凯文心想。
黑泽昴是个痴情的男人,谁知道他的儿子是不是好傍的富三代?
无论如何,他都这么英俊,多情。
相川擦了擦额头的汗,瞥了一眼场子,于是又继续说了。
“我听说,矢莲是养穴的穴奴出身…”他神神秘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