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廷身心俱疲,从没感到这么累过,在彻底放松自己,彻底放下摞在心里的那些事,无论是私事还是集团一些繁复事务,一并暂且放下,才发现原来那么累。
发烧那几个钟头里他睡得不深,时秒给他降温,他有印象,期间倒了两次水给他喝。
醒来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像大病初愈,浑身轻松。
昨天下午,叶西存那件事还得强行翻篇。
经过这一夜,什么事都没那么重要。
闵廷起床洗漱,换套干净的衣服去了餐厅。
时秒正在给他准备早饭,果汁刚榨好。
“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先给他一杯温水。
闵廷道:“已经好了。”
他接过水杯的同时,另只手把她揽到怀里,低头亲亲她额头。
这一次,他没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