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你在家还熬夜啊?
时秒:值守家里发烧的病人。
姜洋:闵总生病了?听说忙婚礼很累人。
时秒回个“嗯”字,其他没多说。
姜洋:对了,我们科室今年被禁止报歌曲独唱类节目,说我们太糊弄。主任的意思,你现在在家休假,正好闲着没事干,让你好好想想创意。
时秒:创意没有。要不你们跳四小天鹅?
手机那端,姜洋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时秒边发着消息,不时伸手探探闵廷的后脖子。
和姜洋聊完,她把明天要去超市采购的东西列了一个清单,闵廷这几天饮食得清淡,家里冰箱的食材不多。
一直到四点半,闵廷的烧退下去。
沉沉睡过去之后,他习惯性地转身面对她。
时秒拿自己的额头试他的体温,他额头凉凉的,恢复正常。
她锁屏手机,躺在他旁边阖上眼。
闵廷身心俱疲,从没感到这么累过,在彻底放松自己,彻底放下摞在心里的那些事,无论是私事还是集团一些繁复事务,一并暂且放下,才发现原来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