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种种,是能用离开来一笔勾销的么。
问题尚未得出答案。
门被人从外急促地推开,伴随孟沪焦急的亟待确认的口吻:“Herve,蓝蝴蝶在哪?”
河劲将燃灭的烟头碾进烟灰缸,音色里透露出细微的疲惫,问他:“有事?”
孟沪急,也就不跟河劲要回答了,直接说刚才沈庭打电话来说找他,蓝蝴蝶现在就在他手上,还想要她命的话就到他说的地址。
河劲当即起身,就要去。
孟沪跟着:“报警?”
“不必。”
孟沪不太放心:“这趟去感觉不简单,保险起见。”
经孟沪提醒,河劲脚步顿住,又折回去从保险柜里拿出枪,然后快速出门。孟沪同行。一边在电话那头进行安排。
河劲的车速开得飞快,好几次孟沪的话音都被茬住。
不到二十分钟,车子抵达。
沈庭看了眼时间,在河劲走上甲板时连连鼓掌:“河先生果真是高效率。”
河劲是孤身上的艇,孟沪在车里等,虽然不知道沈庭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往往这种情况最适合做好的是最差的一种打算。孟沪询问电话那头的进度:“几个人下水了?带枪了没有?”“人多下去几个,子弹不用省。”“必要的话,其他人的命可要可不要,”隔着遥远的距离望过去,孟沪继续说完:“沈庭留着,他那条命河先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