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里,河劲在观察庾阙,但阳光过分耀眼,没多久他就挪开视线转向街旁行人。
无论从一开始自己对面坐着的是谁,像是一个象征,于他十分遥远却不陌生。
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世界,其余的都是世界外的活物。
这个世界的运行,和谐而秩序。
*
良久后。
河劲终于开口,“我这次来,”
“河劲。”对面人不客气地打断他。
茶吹凉了三分,但庾阙的不乐意还在,只不过克制着没表现,不是在给谁面子。
“我记得我们有言在先。”他开口总是不急不缓,提醒道。
河劲记性不差,所以他这次亲自来了。
庾阙似觉得荒唐,但没那么多容纳可以给,“我再没记错的话,一个叫孟沪的人已经被我拒绝过三次了。”
“在河先生开口前,我想先问问。”
“你觉得你来和其他人来又有什么区别?你那点自信就是靠骗走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