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我在家安然休假一个月後的现在,他终於上门查清那时来不及过问的真相。两方质证,很谨慎的作风。
"其实我并不在乎他是不是同性恋,如果这不影响他的前途的话。"他说的很有诚意,但这改变不了所有加但书句子不值一听的苍白本质。
"我会离开他。"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他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平和地微笑著问:"你想要什麽?"仿佛天下没有他做不到之事。
"一个政府里的公职怎麽样?"我忽然间起了玩心,笑道,"市长?"
他的脸刹那间变了颜色,死死地瞪著我。
"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忽然间发现现在的自己,对权力没有丝毫欲望。
他的脸色稍微平复一点,重塑威严,有些尴尬地哼道:"这个玩笑倒不小。快说出你的条件,我尽量满足。"他等著我狮子大开口,仿佛已经认定面前是个难缠的主。
"条件是不要让他再找到我,但你们不能杀了我。"
"就这样?"他认为难以置信。
"就这样,我要活著,但是看不到他。"
至於他,是死是活无所谓,但是如果他再出现在我身边我会杀了他。
我会,用钝的刚好可以切开肌肤流出血液的刀,冷冷地,一点一点把他杀死,然後完美地处理掉尸体,继续生活。我不会在冲动下解决他,那种激烈的傻瓜一样的感情不会属於我,永远不会。
这件事情的真相并不为母亲所知,那个时候空虚的她已经找到全新的心灵寄托,不再挂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