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昏睡,他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嘴,强迫地拉到后面,后来头上又被罩上麻袋...
“把他头罩掀了。”
他用手指遮住眼睛,勉强适应光亮。
“你们做什么?”
他认识这些人,他以前教过他们数学题,也许这些人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你不是勾引男人的贱货吗,我们...嘿嘿...”小黑长的猥琐,留着八字胡,色咪咪地笑着。
贺年听得脸臊,苍白的脸上有层霞红色,眼睛里有水汽,眼镜被人一把夺下来,他500多度的近视眼离开眼镜就和瞎了差不多,看人都朦胧。
“你们想做什么。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把你们的臭手拿开!你们这样做会受到惩罚的。”
那群人一听就笑了,数不清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校服很旧了,被人一扯就扯开了。露出肩膀上那樱红色的吻痕,那是前天晚上他和江真做爱时留下的痕迹。
江真是他学弟,高一的小学弟,家里有钱,玩儿过不少女人,他在床上有很多新花样。
贺年被他操的哭肿了眼睛,哑着嗓子问他怎么那么狠。
江真就笑嘻嘻地回答,看你平时的照片总贴在学校展览厅上面,还那么骄傲,我看不惯,就喜欢你被我操的叫我哥哥的时候。
每到那时,贺年的脸红的能滴血。他不是高冷,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朋友,所有人都不喜欢理他。他挺自卑,只能装出很高贵的样子。
贺年被一个男人打了个巴掌,“妈的,你个婊子,被谁亲的?怎么这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