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这男的你看他有个女人的东西,实际上啊,你进去就知道有多爽了。”
“哈哈哈哈哈也对,看他那么认真冷淡,指不定勾引了多少男人,花逼可能都肥了。”
男同学讨论着,一旁的姑娘们都听不下去了,红着脸说了句:“你们说话更恶心。”然后牵着朋友的手,陆续离开。
正在这时,贺年穿过拥挤的人群,站在公告栏前,背后的嗤笑声越来越大,像是潮浪一样吞噬他。
那天的雪落满少年的肩头,他的旧校服已经被洗白了。
贺年冷着脸回过头,对刚刚几个男同学说:
“上课了,都滚回去上课。”
他单薄的肩膀不易察觉地颤抖着,十指紧紧抠着上衣,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尖泛白。贺年的脸就像雪花一样,苍白,透明。
他用尽力气,狠狠把照片撕碎,转身扔进垃圾桶,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他用他脆弱的自尊心包裹好自己的心酸恐惧。
贺年用梅骨般的手指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脊背挺直,扬起下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尊贵。
到了放学时间。贺年被教导主任叫到办公室,教导主任心平气和地教导了他,之后保证一定会处理好,给他一个交代。
贺年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室,整个人瘫软如泥,麻木地收拾书包,想马上回家给江真打电话。他手脚冰凉,呼出的冷气氤氲了金框眼镜片,他逃一般地背着书包往外走,临走前还好心把窗户关好,摆设干净讲台。
噩梦的开始,来自他迈出校园的第一步。
警卫昏睡,他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嘴,强迫地拉到后面,后来头上又被罩上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