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红着脸不敢看他,道:“那、那猪那么大腥味呢,你不洗手就来摸我……”
其实段林也没闻到什么味儿,鼻腔被金哥的体味充斥着,浑身都起热。他就是害羞得不行,不想叫金哥碰他,他得冷静冷静,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金哥便搂着他的腰在他胸前靠着,解释是说我借了人家的香皂洗了才来看你呢,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呢。
段林无法,只能半推半就地任金哥吻着自己的脖子,又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把头埋进段林怀里吸咬揉搓他的乳晕,段林被紧紧箍着扭身躲来躲去,屁股底下压着金哥肿大的性器坐着很是难受。金哥见他躲着不想跟他欢爱,便皱眉嘟嘴道:“你说、今天、可以的。”
段林脸像熟透的番茄,低着头小声说:
“今天也不行。”
“为、为什么?”金哥急了,连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我好像太喜欢你了,都有点过分了,现在心脏好像快要炸了……哎呀你先放开我……”
段林不自觉地说完这话羞耻得想要自撞南墙,金哥却愣一下,随后开心地笑着吻上了他的唇。
新年快乐!
两人正缠缠绵绵好不腻歪的时候,门被“哐”地一声踹开,两人都被措手不及,吓了一大跳,心脏骤停。段林手忙脚乱地从金哥身上爬下来,见是凌子娘踹的门,吓得话都说不利索,道:
“你你你,进门怎么不敲门,把我门踹坏了怎么办?”
凌子娘叉腰道:“敲了大半天了不见你俩谁来开门,以为别是出什么事了呢大过年的。”她又见那俩人僵硬地不知道是站还是坐,脸泛春色,便觉奇怪,但未深究,便跟段林道:
“我就是来说,小段你除夕的时候跟我们家吃饺子去,我们家的水做胡萝卜猪肉馅的,可香呢。金哥你也来啊。现在村里就你俩寡着大过年的没个氛围,哦,还有村长,到时候他也来。你俩别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