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村长家狼狈地跑了出来。该死的他娘的无水村段林心里骂个没完没了,就为喝口水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尊严丢尽吗?还跟金哥闹出了那档子事……段林捂着脸不愿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金哥夹着双腿捂着湿哒哒的裆就准备回家,段林看不下去,说你就打算这么回去?叫人看见不得笑死你,以为你这么大个人尿裤子了呢!金哥就低头站着也不敢说话,脸还是红得跟烙铁一样。段林看不惯金哥这没出息的怂样,拽着金哥道,你先来我家,我给你想想办法。段林知道不是金哥的错,是他自己手贱偏偏压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相反金哥还算救了他一次,要是真因为打翻水被村长抓到他这“大领导”还不是颜面尽失,倒不如让老鼠背锅。
段林锁上门拉好窗帘,两人面对面看着,气氛颇有些不对。段林摁着金哥的肩强行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让他把裤子脱了。
金哥摇头抗拒,脸跟发烧一样。段林说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神经病啊你!然后没好气地上手去拽金哥的裤子,金哥像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泪盈盈地哀求段林道:“领、导、求、您、了、别、脱……”
不知为何,别人叫段林“领导”段林就觉得很自豪和傲慢,虽然他一个毕业生连半个官都算不上,文盲们只是在胡叫瞎喊。但金哥叫他“领导”,段林就莫名地很来气,明明是差不多的年龄,这傻子干嘛在他面前这么卑微害怕?之前明明在凌子跟前笑得跟朵太阳花儿似的。段林呵斥道:“不许叫我领导!”他看着金哥可怜见儿的眼睛,又心软了几分,不能用强那就让他湿着吧,反正难受的又不是他段林。但他从没见过金哥这样的,怎么面对生理反应吓成这样,一点儿不像个男人,就问他:
“你之前没这样过?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刚刚……算是我不对,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好啦好啦,我给你道歉好么?”
金哥支支吾吾地说:“不、是、害、怕、是、奇、怪、难、受、又、舒、服……”
段林知道了,他爹娘死得早,到了这个年龄也没有媳妇,村里人都欺负他,谁给他教这些?就连生理反应都不知道,以为是什么灵异现象呢。段林叹口气,又道:“你之前自己没碰过?也没撸过?这样?”段林把手握成一个虚拳上下比划了一下,金哥茫然地看着他摇摇头。段林彻底没辙了,看来这小傻子真是啥也不懂,难怪那些寡妇们下不了手,不是他禁欲,是他连欲是什么都不懂。于是段林烦躁地抓着金哥的大手伸进他裤子里,让他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揉搓一番。金哥吓了一大跳,但是很快平静下来,又开始微微呻吟脸泛潮红,随后射了出来。段林觉得自己科普知识的任务结束,好人好事做到底,也算还了金哥帮他掩护的人情,就松开金哥自己手淫的手跟他说:“以后难受了就这样搓一搓,白痴,烦死了这么点破事还要我教,活该你十九了还是处男一个!”
金哥不答,像是懂了什么,他盯着段林白白的手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小手。段林啧了一声狠狠打在他手背上道,你又干什么?别想让我帮你,变态!金哥就默默退后。段林这才想起来正事,于是去自己衣柜里找能给金哥换的裤子,总不能就让他这么湿哒哒地回去。找来找去没有合适的,金哥又高又壮,长了估计有一米九,段林不过一米七出头,他的裤子连金哥的腰都套不住。于是想来想去,觉得既然没水洗衣服,就在房里把金哥的裤子晾干,然后让他至少穿着干裤子回去。
段林给金哥晾那脏兮兮的裤子内裤的时候内心十分抗拒。金哥跟个小学生似的捂着两腿间那东西不撒手,段林想有什么好遮掩的,他刚拉着他手淫的时候早就看过了,不就是大一点吗跟个宝似的捂着,好像谁看了会少一截似的。不对,好像也不止大一点儿,反正就是比正常人要大要粗要长。呵呵,长了个不会用的棒槌,看来是真棒槌。段林捡了条不干不净的毛巾丢在金哥身上,说你要捂着到什么时候,难看死了赶紧围上!
金哥穿着毛巾裙在段林房间里好奇地左右看看,像个毛头毛脑的小动物一样,他见段林桌子上放了不少书就拿起一本翻开,段林正好晾完衣服把手套摘掉,看见金哥捧着他的书聚精会神地读着就快步走过去“啪”地把那书夺过来合上,说你识字吗你就在这儿偷看我的书?金哥就呆呆地摇摇头。段林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累了一天了也该找点乐子,就逗弄金哥,道:
“哎,你认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