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阵又一阵快而急促的抽-插后,我来了高-潮,可哪怕身体抖得厉害,也不肯让盛怀翊出去。
好像,他出去了,没有了那种紧实的感觉,我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停一下,不用出去,我缓缓……缓缓就行。”
我小腹抖得厉害,不仅更紧了,盛怀翊愣是被我夹得发出一声闷哼,细听去,性感的不行。
我抱着他的脸吻他,问他爽吗。
他不语,只是在感受到我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以后,又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嗯……”
高-潮的余韵未散去,受不住这样持续的快感,我腰肢都拱了起来,主动排斥他埋入的物。
“嗯……坏人,你太坏了!”
我娇滴滴的语气,委屈的不行,眼神里尽是对他的埋怨。
性-爱中的女人,总是透着不自在的娇羞,平时听起来犯贱到不行的话,在情事儿里,就成了感情的调味剂,助长欲-望的火焰,愈演愈烈。
盛怀翊的手在我身前煽风点火,揉捻那一团粉雪,揪扯上面含羞待放的红梅。
他一边耸动着腰,一边用调笑的语气问我说:“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人在操你,还是鬼在操你?”
我哭哭啼啼控诉他太坏了,非得要我接受这会儿和我做的,不是一个真实的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