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拭去眼泪,说了一句我想都不敢想的话。
“阿绫,我回来了!”
我出现了幻听,真的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我笑了,手捧着那张脸,温声说:“还记得在香港的时候,你问过我,如果是你,遇到那样的境遇,我会不会做同样的事情,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不会,一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如果你遇到同样的事情,我不会为你去做任何委曲求全的事情……”
我仰起头,去吻他的唇,“我会陪你一起死!”
唇齿相贴,我将这些时日来的思念,化成最凶猛、最热烈的吻,疯了一样在盛怀翊的唇息间,撷取他的津液和气息,似乎只有这样,他就能在我身边多驻足片刻,留给我更多、更绵长,仿佛他还在我身边的真实感。
我热切,他也强势的回吻我,恨不得把彼此拆穿入腹,即便是舌头都已经纠缠在一起,吸的舌根阵阵发麻,仍觉得不够,似要把整条舌头连根拔起才好。
倒进床里那瞬,身上的衣物早在热吻的时候就剥落了下来,只剩下单薄的内衣裤,形如虚设的挂在身上。
我与盛怀翊再次亲到一起,他滚烫的胸膛烙着我的身前,温热的触感和分明的纹理,与我微凉的肌肤相贴,真实到我的肉体都沸腾了起来。
我双手缠着他的脖颈,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分开,即便吻得窒息,吻得气喘吁吁,依旧不肯停下来。
我顺着盛怀翊的唇,吻到他的脖颈,又往下挪身体,吻上他的胸膛。
当看到他身上留有子弹打穿后留下的痕迹,伤口结了痂,狰狞恐怖,上面红色的疤,丑陋不堪,我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流。
那是他为救我留下的疤,也是要了他命的疤!
我的唇贴上那处可怖的伤疤,边流泪边吻着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