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秋漫不经心应道:“像棋室里那样吗?”
听见“棋室”一词后,周迟眼尾微微抽搐了一下,手指骨节爬上细细密密的疼,但很快消失不见。
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追着不放?
因为老爸的那两根手指吗?还是由此产生一系列宛如蝴蝶效应一般的不幸。
好像都不是,他只是觉得,倘若这种人犯下的罪行没被审判,那就交给他来审判,很合理。
周迟的目光并不带什么情绪,轻飘飘凉飕飕落在他身体上,瞳孔微微失焦,应该在认真思考什么事情,于泽秋被他若有若无的注视惹,切身实地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
“周迟...我内裤都没脱,这算什么洗澡...”他出声打断。
周迟回了神,掐住他的下颚,将他狠狠抵在玻璃门上。
“砰-”的一声,脆弱的玻璃险些被他们二人的重量压垮。
下巴被掐得有点疼,但这种境地里疼反而算得上另一种情趣,于泽秋也开始兴奋起来了,他故意把自己的脖子往周迟虎口上卡,再卖个惨:“周迟,你怎么这么粗暴。”
周迟拿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他们有点风吹草动就会传到隔壁。
“你想上我,是吗?”
他的眼睛格外淡漠,说出来的话却很带劲。
于泽秋扯起嘴唇笑了笑,指尖点在周迟胸口,慢吞吞地滑了下去,言语暧昧道:“想啊,怎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