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吁出一口气,低头去看下面,方才高高顶起的一块儿已经消减下去,胯间深色濡湿的一小片,手臂因为忍耐太久而浮起一层清晰的血管。
他兴奋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血液宛如倒流,太阳穴一突一突。
好爽。
怎么能爽到这种地步。
给周迟口一次,他就措不及防的射了。
他几乎又忍不住要硬了,惋惜的是周迟不在他跟前,他用手草草打了几下,索然无味的感觉,他就丢开了。
于泽秋望着卧室的天花板,脑子里思绪纷乱复杂,心中竟然诡异的和周迟同频了。
他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祁斯贤杨启段煜还有他哥下药呢,杨启倒是阳痿过,可惜治好了,祁阔出车祸也没被撞死,段煜入珠时医生怎么没不小心把那玩意切下来,反正人也是个废物。
嘴里还有股淡淡的腥味,喉咙口钝钝的疼,应该也有点肿了,他擦了擦破皮的唇角。
周迟才是最不正常的。
他很早之前就发现了。
近乎冷漠绝情的性格里藏着一种看不见的狠辣,善于诡辩,究极表演性人格,非但完美无暇的外表是装出来的,连内里的窘迫苦难也有表演的成分,甚至连周迟自己都会被这种演绎骗过去。
把所有原先正常的人拖入漩涡,再同他一起沉沦,最后被当作踏板无情踩了下去。
于泽秋对周迟脱口而出的那一句好可怜,当然不是在说周迟可怜,而是在感慨被周迟招惹上的男人...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