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握住了周迟的那根东西,另一只手又悄悄摸去后边儿轻柔地按着,应该是舒服过头了,周迟没发现。
于泽秋觉得他像一只猫,被伺候爽了,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最后一次冲刺,于泽秋被白浊呛进喉口,咳嗽了半晌,然后咕咚一声咽了进去。
他在深夜里眯起眼去观察周迟。
“周迟…好可怜啊。”
周迟却面无表情,阒黑如深井的眸子里危险又冰冷,好似刚刚那种骇人的举动不是他干的一样。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还有...怎么来的怎么滚回去,不管你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什么,”他的指腹轻轻蹭在于泽秋唇角,动作居然有一丝柔情缱绻,把那点白浊擦掉之后,他说:“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搞什么动作。”
然后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离开时连一丝停滞都没有。
于泽秋瘫倒在床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周迟装出来的柔情款款,真恶心。
原来那些人是这种感觉?给一巴掌再给块糖,被人捏住心脏胡乱抛。
“真他妈窝囊。”他对自己说。
他终于吁出一口气,低头去看下面,方才高高顶起的一块儿已经消减下去,胯间深色濡湿的一小片,手臂因为忍耐太久而浮起一层清晰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