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了眼,声音愈发低哑急促,指腹在穴口打转,这儿越摸越湿,紧紧夹着他的指头,微微抽搐着,
他轻轻搔了搔,里头全然湿透了,指头进进出出,居然愈发顺畅。
周迟两腿不自觉夹紧,竭力屏住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他的身体似乎比从前敏感许多。
他厌恶这种身体不由自主的感觉。
被手指插进身体里时,周迟不由得开始思考往进祁斯贤水杯里下药的可行性。
正思索,耳垂突然被轻轻咬了一口,一句很轻的“没良心。”飘了出来,周迟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来,身后男人也掐着他的腰,迅猛顶了几下。
剧烈的粗喘过后,男人轻手轻脚下床走进房间里的淋浴室,不过须臾,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再回来时,他浑身冰冰凉凉,将床上的周迟拥进怀里。
......他倒干净了。周迟眼中的惺忪睡意已经荡然无存,两眼清明,闪烁着一点寒芒。
一片漆黑中,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于泽秋的短信。
“终于结束了?我在隔壁,你的房间里。”
作者有话说:
于家小酸做派,大祁一副大如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