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时候若是醒了过来,少不得得挨一顿,周迟闭上眼睛,权当听不见。
他裤腰偏大一点,男人的几把甚至顶进他裤腰里,顶进他两腿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小幅度顶弄,头部那点湿漉漉的液体似乎还渗了进去,黏黏糊糊的,磨得他会阴发热。
深夜里,周迟悄然睁开了眼睛,向下一瞥,自己身前的被子隆起一个乱动的鼓包。
祁斯贤圈住了他的阴茎,粗粝的指腹刮擦过去,不分轻重缓急,手法毫无章法,直到打出微微黏腻的气泡声音,他指甲又轻轻抠挖上顶端,周迟便止不住浑身发抖,一层又一层浪潮涌上,打得他措手不及,极力憋住才没有射出来。
这老东西怎么还不阳痿?他想。
身后那处也被男人的手指挤了进去。
“怎么还这么小...已经湿了。”男人的声音朦朦胧胧。
“骚不骚,睡着了还能这么爽。”
“长着一口骚穴,随便被男人碰一碰就湿了,我应该把你圈在家里,天天扇烂操烂了才好...这样那群野狗就不会偷偷咬你了...”
“不对,大概你被操烂了,他们依然趋之若鹜...”
“我该怎么把你独占,你这么惹人觊觎...”
也许到了这时,白天那个自持稳重理智、尽显家主风范的男人才会暴露本性,外人看来堪称幸福的表象,内里早已腐烂不堪。
他红了眼,声音愈发低哑急促,指腹在穴口打转,这儿越摸越湿,紧紧夹着他的指头,微微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