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不是说好了你不会……”
过往的记忆太过深刻,临到了头,元学谦到底还是怂了,抱着绳子连连后退。
钟坎渊一勾手:“过来。”
这个男人的风格一如往昔惜字如金,绝不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无可奈何。
元学谦捧着戒尺和绳子一步步往前挪,挪到那人面前,递上工具、褪掉浴袍。钟坎渊很自然地接过来,道:“手腕伸出来。”
手、腕?
“等等,你……你会捆绳缚吗?”
绳缚捆砸了会很难受的。
元学谦认识他那么久,从没见过他玩过绳子,通常都是手铐、钢链,简单有效,金属镣铐也更衬那人的品位。
钟坎渊单手攥过他双手手腕,另一手利落地把两只手腕捆在一起,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剪刀。
咔嚓
捆完手腕后的绳索被剪断,剩余部分孤零零地垂到地上。
元学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