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不过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还是得罚,”钟坎渊走到架子上取了一块长长的硬木板子,“十下既然是惩罚,我就不会手下留情。”
说是板子,看起来足像一块皮浆,有近二指厚,板面又宽又长,能够轻易地覆盖住整个臀面,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元学谦感到自己左右两边热胀的臀瓣都被冰凉的板子抵住,心里大概明白了刑具的威力,绷紧了神经忍耐着,然而,即使他做足了准备,等到真正惩罚来临的时候,仍是痛得叫出了声:“啊!!”
后臀被狠狠打中,连带着中央的按摩棒都被猛地拍进身体更深处,肠道深处的刺痒混合着臀瓣的剧痛,只一下,就让他忍不住小幅挣扎起来。
无论在什么场合,惩罚总是来得实实在在。
他的主人在游戏时会时常照顾他的感受,在惩罚时却从不手软,每一下都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实打实地砸进他本已红肿的臀肉里。
啪!
啪!
啪!
板子连着重了三下,把原本只是微微破皮的红臀拍成了绛紫色,硬木造成的伤害使得淤青沉淀在皮肉深处,就算不继续挨罚,只是呼吸着,都让他痛极了,更不用说,他的后庭深处还受着羊眼圈的折磨。
“还受得住么?”
钟坎渊问道。
元学谦艰难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