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艰难地点了点头。
太疼也太难受了，可他没有求饶，更没有喊安全词，只是苍白着脸点了点头。
钟坎渊观察着他的状态，却没有继续下手，他能看出来，少年差不多到承受极限了，再动手，恐怕会伤着他，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你似乎忘记自己刚刚说漏了嘴，你的上线是个女人，你身边的女人本来就不多，我会找人排查她们每一个的，或者把她们都抓过来拷问一顿。你能经受得住拷问，她们可不一定。”
钟坎渊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冷酷。
“不要！”元学谦立马惊叫了起来，“求您！您要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可是求求您，宽恕她们，她们都是无辜的！”
“为自己不愿开口，你倒是愿意为了别人求我。”
钟坎渊冷声道。
“对不起，可是，求您了……您别对她们下手，我的……”元学谦犹豫着开口，“我的上线……不在我认识的人里面……”
“哦？”钟坎渊一挑眉，“那她是什么人？”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是么？那我只好亲自排查，凡是你接触过的女性，包括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全部带来你面前，让你看着她们接受拷打。我舍不得对你下重手，她们可不是你，我会用皮鞭抽破她们皮肉，用烙铁烫穿她们的骨髓，折磨她们，直到你愿意开口为止。我现在就让士兵出去抓人，就从你身边关系最近的那个女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