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良,”连名带姓地叫法成功让地上那人一哆嗦,“回话。”
“我……”
秦子良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抬起水雾雾的眸子看向珞凇。
“你还是钻在死胡同里没有出来吧?上一次因为你学弟临时拜访,没有成功,若是今日我和坎渊没来探望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实施下一次,恩?”
珞凇说得春风拂面,却让人不寒而栗。
秦子良噤了声,不敢接话。
“你藏着掖着的原因,我可以查,”他没有错过秦子良听完这几个字以后骤然变得苍白的脸色,“但是,我想听你自己说。”
秦子良咬着唇。
“问你三遍不回话,”珞凇笑着,“还是跪得太舒服。”
他抬袖掀落椅背,椅子直直地呈九十度翻倒在地,椅背贴着地面,椅面则翘起、与地面垂直:“跪上去。”
“不是的……”破天荒地,秦子良没有照做,他终于允许自己的眼角流露出痛苦的神采,挣扎道,“我不想说。”
他顿了顿,又道:“……您走吧。别再管我的事了。”
“跪。上。去。”
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