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忍?
秦子良的脸烧着了。
这算什么话?忍什么忍啊!害怕是能忍的么?
他在心里哀嚎完这一句,随即反应过来,凇哥也信任他,他相信他有足够判断的能力,如果真想拒绝,一定会用足够坚定的方式让他知道;像这种程度的拒绝,大概在凇哥眼里,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吧。
然而,这个认知,让秦子良的脸烧得更凶。
有些事,想明白了还不如不要想明白啊!
珞凇果然很熟练,全程避开动脉血管,按着关节骨骼处捆绑,既不会勒着肉导致血流不畅,又要他动弹不得。他全部绑完以后,秦子良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面朝下的粽子,他试着动一动,发现除了手指、脚趾和头颅以外,其他全都分寸不能移,且他只要稍稍用力挣扎,本来只是紧贴着身子的麻绳就会勒进肉里,磨得他难受,迫使他固定在原位不动。
“子良,这次工具我来定。我给你选的是”珞凇顿了顿,说道,“藤条。”
“不行!”
秦子良脱口而出。
他对藤条有着天然的恐惧,而且他明明说过他最怕藤条。
“先挨过再说不行。”
珞凇的语气很坚决。
秦子良感到一只凉凉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脊柱,一下一下、很慢地、安抚性地拍着珞凇戴了一双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