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连续的十下,板子一下一下稳稳地往臀肉上叠,没有任何休息,秦子良只觉得自己是被压在桌面上狠狠揍了一顿,连句痛呼的空隙都不给他留。然而珞凇下手其实很收敛,两瓣臀肉染上了均匀的红色,浅浅的烫手温度,却没有丝毫肿块。
连续的十下打完,秦子良才从击打中喘过气来,这种连续猛烈却又不过分的疼痛,正是令他迷恋的程度。
珞凇说的没错,挨打这件事,能给他带来愉悦与安宁。
秦子良是被动倾向,他却固执地认为自己无法从重度实践中获得乐趣,他认为自己喜欢的就是这种恰到好处的疼痛,在他安全范围内的疼痛才能让他获得乐趣。
珞凇没有让他起来,而是拿起那根竹条,问道:“最害怕什么工具?”
“藤条。”
秦子良毫不犹豫地答道,声音里带了点氤氲水汽。
充满韧性又被漆成黝黑的藤条,从外表到内里都让人生畏。
珞凇说道:“你选的这根不比藤条轻。”
秦子良的指甲刻进自己拇指的肉刺里,不自觉地抠着自己的指甲,语气带着股不自觉的无辜:“……可它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
没有杀伤力?
珞凇勾起嘴角,扬手就是一下抽在面前的臀上。
嗖啪!
他还收着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