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呜呜……十……”
他哭着报数,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低笑,他哭得大脑缺氧,无法细品那笑声的含义,否则,他应该能听出,那是一个无奈与妥协的笑。
而后他只觉得身子一轻,一只手从他小腹穿过,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来,紧接着,他落到了一双坚实的腿上。
钟坎渊踢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把人捞起来,要他伏在自己大腿上,他用力掰开小青年一双手,扔到前面,钟坎渊伸手探入青年的臀缝,轻轻按压着红肿的穴口,满意地感受到压在自己腿上的躯体吃痛之下难以抑制地扭动,稳稳地开口:“你的解释我收下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别的男人骗我。”
他言至此,手掌竖着往下劈了一下。
“嘶”
掌侧抽在红肿的穴口,虽然仍是很疼,却比挨藤条好太多,更何况伏在腿上,不必自己撑着,更不用屈辱地自己分开臀瓣,显然,要好熬多了,比起方才的酷刑,现在更像情人之间的责罚。
钟坎渊平静地说道:“你知道,我最恨欺瞒和背叛,而你两条皆犯,因此,饶不得你。”
他语气太过森寒,元学谦的语气忍不住软了几分:“我知道错了,所以……才让你打。”
“哦?”上扬的语调,钟坎渊锐利地说道,“难道不是跟我置气,想看我肯不肯心软放过你?”
你会吗?
被戳穿心思的人在心里问道。
元学谦咬着唇,没问出口,他的骄傲不允许他问出这个问题。
不知道钟坎渊有否听到他的心声,只是那人淡淡说了一句:“你我之间,始终是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