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冷声问他:“还要继续么?”
元学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喘息着说道:“一共……呜……一共二十五下……”
这意思是,一共二十五下,还没有打完,自然是要继续的。
钟坎渊压了压眉毛。
明明一个执鞭施刑、一个趴下挨打,却分明是一场对峙。
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硬抗别人的棍棒藤条绝对是一场错误,这是元学谦早就明白的道理,可他就是憋着一股气不愿认输,就像是憋着劲要看那人狠心到什么程度,他把钟坎渊一次又一次递过来的台阶一脚踢开,准备硬抗到底。
挨打的扛着,揍人的自然不会手软,钟坎渊听完他的回复,干脆地手起鞭落,又是一下抽在正中,那一朵小菊已然被抽得红肿,圆圆得胀大了一圈,就算不用手掰开臀瓣,也能毫不费力地打到。
元学谦的胸膛向前猛地一顶,肩膀痛得缩成一团,却又强迫自己缓缓放开,说道:“……九。”
钟坎渊足足等了一分钟,也没等到小青年说别的话,扬手又是一下,重重地抽在那处已经肿胀不堪的地方。
嗖啪!
第十下,元学谦伏在桌上哭得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太疼了。
他丝毫不怀疑,身后那处一定被打破了,姜块带来的灼热还未散去,里面外面都疼得厉害,他连动都不敢动,因为只要略一瑟缩就能感到钻心的痛从身后传来。
“嘶……呜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