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第七下打完,元学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伏在桌上喘息许久,才勉强挤出一个“七”字,那音节刚发了一半就被哭腔吞入腹中,徒留一个气音回荡在空气里。
饶是钟坎渊这么铁石心肠的人,见那小子一边哭得伤心极了一边却乖乖遵守规矩继续报数,也听不下去了。
钟坎渊收了藤条,轻搁在桌角:“哭什么?”
以他的性子,罚人的时候从不手软,能问出这么一句已是给元学谦求饶的余地,他自然知道身后密处挨藤条有多疼,更何况他下手重,上回抽了他不过三两下就把人疼得什么话都交代了,这次得整整抽完二十五下,恐怕他熬不下去。钟坎渊见他哭得实在伤心,便递了台阶,但凡那小子撒个娇服个软,接下来的数目,他便放些水。
元学谦还是保持着钟坎渊要求他的姿势,上半身伏在桌面、双手背在身后扒开臀瓣,因为疼痛,那指尖皆被冷汗打湿,湿滑一片,他扒得极为辛苦,却偏偏摇了摇头,非但没有回答钟坎渊的问题,反而倔强地说道:“继续吧。”
不识好歹。
挨打的都不心疼自己的皮肉,打人的没理由要替他心疼。
钟坎渊冷哼一声,从桌上拿起藤条,毫不犹豫地对准中央已被抽肿的穴口又是狠狠一下。
“唔啊呜……”
元学谦如垂死挣扎的小兽,哭着扑腾了半晌,却仍是继续报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