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看来偶尔收拾你一顿还是有好处的。”
元学谦:……
元学谦草草用手指往身后捅了几下,便抓起姜块往身后塞,想要尽快结束这令人脸红的过程,不料他刚把姜条抵住穴口,手腕却被攥住:“你干什么?”
钟坎渊像是根本没打算让他回答,刚问完便继续说道:“没扩张开就往里放,你想受伤?”
元学谦心说真是新鲜,刚刚没做任何扩张,你不也把姜条强塞进来了?
钟坎渊像是看穿他的腹诽,说道:“刚才疼么?”
男人弯下腰,抓起他的下巴:“知道疼还不好好扩张?”
“不识好歹,”钟坎渊收回手,靠向椅背,扔给他这四个字,嗤笑道,“你爽到失禁的样子我都见过,现在不过是在我面前扩张,有什么可害羞的?”
元学谦:……
你看,这就是师父兼男朋友的坏处。
元学谦艰难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没有那样的幸运,他只得在男人理所当然的注视下,认认真真、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做完扩张,才把姜条放进去。
甫一塞入,从最隐秘处传来的灼热再次折磨起他的神经,不同于挨打时一下一下的痛楚,姜罚的痛楚是持续的,那种既热辣的灼烧感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钟坎渊这才懒懒地站起身,重新拿起长棍,一指桌面:“撑桌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元学谦站起来,虚虚撑到桌上,犹豫道:“你……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