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元学谦想道,他们之前,有太多关系,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多种关系的裹挟,谁又能分得那么清楚呢?
钟坎渊曾数次告诉过他,他并不喜欢调教,至少,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喜欢。以前,元学谦总是不信。
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他曾经无比介意,介意钟坎渊喜欢控制他、享受对他施虐,介意男人总以对待奴隶的态度对待他。
如今他忽然,释然了。
元学谦快速削完了姜条,小声问道:“要……要放进去吗?”
钟坎渊翘着腿,一副随心所欲的姿态:“跟我说话,不带称呼?”
“……”
“……师父。”
钟坎渊却不领情:“连起来说。”
元学谦咬牙说道:“师父,要我放进去吗?”
钟坎渊冷哼一声:“我?”
元学谦:……
元学谦的表情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