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极少会用这类极具情色色彩的调教项目,他更温柔,更庄重,更肃穆。
如今这盘生姜摆在他面前,元学谦仿佛看到了过往的许多片段,那些他不愿意回忆的片段,那些由钟坎渊施加给他的单纯的施虐。
他看到过去的自己,那个少年噙着眼泪,却据理力争:“我以为,您和我,是师徒;师徒之间,授的是家法。家法应当是严肃的、神圣的。我错了,我认罚。可对一个人人格的侮辱,怎么能算是家法的一部分?”
“怎么,又觉得我在侮辱你?你做错了事,不该罚你?”
“如果您当我是您的徒弟,您不该罚我后面。”
“我告诉你,我对徒弟,就是这样的罚法。”
“您不能不讲道理!”
“我不需要跟你讲道理。”
从三年前他拜师开始,到三年后他亲自执鞭,他始终信奉一位训诫者应当克制自己的情绪,克制自己的施虐欲,可是……
元学谦紧紧皱眉,过往的记忆与此刻的现实逐渐重合,三年前在北庐书房里发生的事情正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姿态再次在广南市这间别墅的书房内上演。
他错了,那个男人没有变,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与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