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用姜罚?!”元学谦愤怒地诘问,“你你是在报复我在Edwin的事情上对你说谎,你刚才明明答应了不罚此事,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钟坎渊面无表情地说:“进门的时候我提醒过你,惩戒就是惩戒,不要心怀侥幸。”
“回答我的问题!”元学谦像一只愤怒的小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对方,“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是不是出尔反尔?!”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间书房。
元学谦捂着被打痛的半边脸,眼里尽是深深的难以置信,他瞪着钟坎渊,似乎仍然无法相信,这个在几天前还温柔地说愿意委身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此刻竟然打他的脸。
钟坎渊面无表情地斥道:“谁给你的胆子,对我大呼小叫?!”
“你”
元学谦刚说了一个字,便被钟坎渊又一记耳光打断:“你什么你,敬称不会用?!”
元学谦被他打得身子一偏,跪坐在地上,他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只是死死盯着男人,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
钟坎渊笑了笑,那笑容里是一如既往地傲慢与残忍“看来我要重新教你,我处理异议的方法。”
三分钟后,小青年被仰面绑在桌上,嘴里被塞上口球,他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铐在头顶,手铐被捆在两根桌腿中间,双腿被向上折在腹间,用简单的M型束具束缚着,身下门户大开,不是复杂漂亮的绳缚,一系列束缚简单却不容移动分毫。
钟坎渊悠然戴上一双橡胶手套,短刀锋利的刀刃在他的手上闪着寒光,他食指抵在刀背缓缓推动,姜块的表皮顺着刀锋往下掉。
就在三分钟之前,钟坎渊拽着人的脚踝强硬地将人束缚成如此模样,元学谦当然反抗,可体力的巨大差距让他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坎渊将他摆成这副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