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最近出了些事,我得回去处理。”她把行李箱放后备箱,都没经过薛泽的同意,“让小盛夏多住几天陪陪薛也,快开学的时候你再送她回去吧。”
从她这次来温哥华,再到离开,短短的四五天里,她几乎都在远程办公,跟薛泽亲昵的次数也比往常少了许多。
薛泽刚要碰她,她便排斥的拒绝,给的理由是:我觉得我可能快更年期了,对这种事儿不怎么感兴趣了。
做爱这种事得双方都想,才能水到渠成的得到巅峰的快感,亲吻她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也分心,薛泽一直想找个时间带她去医院检查下,担心她是工作压力大导致的更年期提前。
但是当她推着行李箱,头也没回的走进机场,薛泽突然有种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变了。
回想她这几日的眼神:不耐烦,排斥……
早已没了过去的爱意。
就这样,这个春节,薛泽过的一点也不舒心。
在女儿面前,他还是那个爱笑,没有脾气的慈父,关上门,他才会显露出一种无奈感。
大年初一跟秦科一家聚完,回家的路上,薛泽始终在看水杉林小院的监控视频,不断的倒退,快进,他发现一个问题:盛书意已经近一个月都没怎么回过这里。
打电话给高健,高健那边也说没见盛书意回来过。
不过高健也说:“过去每年快春节的时候盛总都忙。”
薛泽心想:是有多忙?忙到都不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