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是:至少得先把这个年过完。
不过,她好像高估了自己,因为在公司收到那一束束鲜花,看到卡片上的:依然爱你。
她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导致她审阅文件都会分神,开会更是神游的记不住股东在讲什么。
次数多了,传到了父亲盛良海耳里。
“是不是累了?”父亲问她:“要不这阵子先让小楷过去帮帮你?”
盛清楷喜欢画画,心思不在管理公司上,他的梦想是当个画家,最近常住山上一家寺庙里,为的就是静心画画。
“我会很快调整好状态的爸。”盛书意做出承诺:“再给我一周的时间,如果我状态还是恢复不了,不用您催,我绑也得把小楷给绑下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调整状态实在太难,尤其是刚到办公室就看到那些“破花”。
为了不让那些花再影响自己,盛书意干脆换了办公室办公。
临近年底,薛泽那边也忙,没顾得上跟她视频,多数都是跟她语音聊几句,但每次她都是忙的说:先挂了,我得见个客户。
过去每年年底她都这样,薛泽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也就没多想。
也就是经过年底这一个月,他们之间错过了最佳的“解决”时间。
从一开始的冷处理,到不想再追究,然后变为麻木,以至于春节带女儿去温哥华看完薛也这个姑姑,盛书意便要往机场赶。
“公司最近出了些事,我得回去处理。”她把行李箱放后备箱,都没经过薛泽的同意,“让小盛夏多住几天陪陪薛也,快开学的时候你再送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