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打开,是陆承誉。手里还拎着浅蓝色礼品袋。
林隅眠扫视一眼,便熟若无睹地继续扭头看向落地窗,一言不发。
浓重的酒味很远便开始闻见,这是自五年前那个醉醺醺的夜晚后,陆承誉第二次喝得如此烂醉。
alpha习惯性俯下身亲亲omega的嘴角,摘下眼镜连同手中的礼品袋放在茶几上,随后身形晃荡倒于沙发。
“还……以为你,睡了。”陆承誉眼眶都喝得有些红。
林隅眠没说话,起身走向床边,试图保持距离。陆承誉见状立即起身拉住他的手,惯性失重下,一方急于挣脱,另一方又穷追不舍,两人磕磕绊绊一起倒在床上。
alpha常年保持健身的结实身躯,压得林隅眠忍不住深呼吸,推搡几下:“起来!”
陆承誉就像没听见似的,一直嗅闻着林隅眠这么多年仍然嫩白的脖子,确认没有不该有的陌生信息素味道,才垂下头,埋在omega的脖间,沉默地不说话。
林隅眠双眼微微一翻,有些烦躁地侧过脸,随后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五年,林隅眠每天都有定时服用标记阻断片,此刻,alpha的信息素早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却又因为过分清醒,接受与陆承誉的任何肢体接触,感官体验、事后记忆都如此明显与清晰。竟然都不知,到底吃了好还是不吃好。
“要做就做,别压着我难受。”半晌,林隅眠平淡开口。
没有反应。
“陆承誉,我让你起来!你……”话说到一半,却生生停下。